着才得劲。
都多大的人了,还和母亲抱在一起像话吗?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吕、额,程夫人,哭够了就说说后来的事儿吧。”
吕娘看着空了的怀抱呆愣了一瞬,我的儿子呢?怎么抱抱自己的儿子都不行了?
原本她不觉得两个男人在一起有什么,换句话说跟她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看着炎苏搂着自己儿子,她心里特别别扭。
也忘记哭了,看着两人的脸色变了又变。
辛止自然也看见了,使劲的挣了挣,低声喝道:“钟吾炎苏,你快放开我!”
“……”
炎苏更不乐意了,这咋还连名带姓的叫上了?于是搂得更紧了,咬着辛止的耳朵声音并不小的说道:
“别说你娘在这儿,就是老程家的列祖列宗来齐了,你也是我的!只有我能抱你!别人都不行!”
说完还抬眸看了眼吕娘。
随后才是对着怀里的人耳语,“别动了,你再蹭蹭叙旧就得改到明个儿了。”
“……”
辛止不动了,这个小王八蛋脑子跟正常人不一样,干什么都不让人意外,不过这么一闹,汹涌的眼泪倒是憋回去了。
他有些尴尬的对着母亲笑笑,“母,母亲,后面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你会……”
吕娘看着二人,叹了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儿子还活着便是天大的喜事,美中不足就先忽略吧!
她做了几次深呼吸,用手背抹了抹眼泪,使劲的抽了下鼻子,这才继续说道:“你父亲祭奠兄弟,酒喝到一半,家门口就来了一队将士,说主帅要见你父亲……”
……
夫君放下酒坛就跟着那些人去了,并没当回事。
可是没过一个时辰又来了一队人马,说是夫君犯了大错,祸及妻儿,那意思竟是要吕娘束手就擒,乖乖赴死。
那她哪里能肯,取了弯刀便打了起来,可三岁的儿子却被擒住了。
就在吕娘听见儿子的哭声分神的功夫,左胸便被刺了一剑,腹部又被补了一刀,当时便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人在真宁的暗香客栈,是当时设在北疆唯一的暗桩。
救她的人叫陈同,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