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苦活,一趟钱不多挣,碰上他们这种的,虽说不至于没了性命,但光是主家找镖局要赔的,咱也赔不起啊!”
“是啊!”
“要说这斧头帮就是嘴上说什么劫富济贫,给自己脸上贴金罢了,实际上干的还不是打家劫舍的勾当!”
“就是就是!”
听见这桌人这样说,另有一桌人却道:“不是吧,前段时间斧头帮还帮我找到我家有些痴傻的表妹呢,他们挺好的啊!”
镖局那桌有人讽刺道:“切,说不定还是他们把你家表妹绑走了呢,最后发现是个痴傻的 干脆又给送回去,还能搏个好名声。”
那人还想争辩,另有人道:“都说咱们这刚安好窝的斧头帮是侠义之辈,我看不是空有其名。”
“听说啊,先前他们在太昌府之时,就是因为马大当家和弟兄们侠肝义胆,所以太昌府那边顶了很大压力,也没有下定决心剿灭这斧头帮。”
“而且啊,还听说斧头帮帮主还曾在太昌府用打劫来的钱建立学舍私塾呢!”
“还有这等事?”
“对啊!”那人说得理直气壮,似乎真的亲眼见过一般。
镖局一人又说:“反正我是不信的,要是真有那样仁善,断断不会逮着我们这种人下手才对。”
“那都是你们的偏见罢了!”
“就是啊!”
“算了,别说了,起冲突就不好了。”另一个镖局的人止住同伴想继续争论的心思。
赵长生在一边看似吃饭,实则所有心思都飘到刚刚的对话当中。
他想:看来这斧头帮的具体情况还得小心打听才是。一个行差踏错,可能沈辉就会一命呜呼,所以他必须谨慎再谨慎。
见没人再谈论,赵长生起身离开,桌上只留了些碎银子,饭菜几乎没动过。
赵节赵宽等人就回到客栈之时,赵长生正在沉头思考着什么。
“少爷?”赵节见赵长生坐在桌上,右手执一茶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见人没反应,赵节又叫:“少爷?”
“嗯?”赵长生总算反应过来。
“回来了,情况如何?你们过来说说看。”见人都回来,赵长生看向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