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她生气了。
“秦氏,该死。”
他警告过她很多次了,可她还长记性。
今日便是她的祭日。
就在裴行弃的手收紧的时候,秦黛黛开始挣扎,她眼圈通红,两只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她开始拳打脚踢。
裴行弃被她触碰到,一股恶心感瞬间涌至心头。
他手一松,秦黛黛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秦黛黛这次疼得真想哭了。
“咳咳咳。”
她开始委屈的控诉人。
“裴郎为何丢掉我的香囊。”
“那是我做了几天几夜才做出来的。”
“裴郎怎能丢掉?”
“为了做这个香囊,我的手都被针扎了好多次。”
“裴郎,我的手好疼。”
她故意露出手上的针孔,眼泪掉不停。
裴行弃余光扫了一眼,发现确实好多针孔。
不过,关他何事?
又不是他让她绣的香囊!是她自己要自作多情的。
可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那些针孔碍眼极了。
“还有平安符。”
“我特意去庙中求的,也被裴郎丢掉了。”
“裴郎难道很讨厌我吗?”
她抬眼的时候,泪眼婆娑。
裴行弃最讨厌女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了,很烦。
“裴郎真的不愿兼祧两房吗?”
她又咳了几声,面色还有些白。
“只要裴郎给我一个确切的答案,我保证,以后都不会打扰裴郎。”
“裴郎既不愿,我也不会再勉强。”
“只要裴郎能开心。”
她逼他要一个答案。
这其实是她从话本上新学到的撩人技巧,名曰欲擒故纵。
话本上说了,缠人到一定地步之后,要开始适当若即若离。
她现在就要和裴行弃决裂,在这之后,她就不来纠缠他了。
“裴郎不说话,看来,裴郎愿意兼祧两房?”她继续逼他。
下一刻,裴行弃一句“做梦”脱口而出。
说完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