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他就好像变了一个人,这样的他,不是他。

    “看什么?”

    再看,挖了她的眼睛。

    “脏。”

    裴行弃很快又收回了手,当着秦氏的面,他拿走了她的帕子,他碾着指尖,仿佛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

    秦黛黛:“……”。

    他竟然还嫌弃她!这件事就是侮辱。

    这次,秦黛黛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推开了他。

    “不劳大伯哥费心。”

    “日后还请大伯哥不要做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动作。”

    “不然,我会以为大伯哥爱上了我。”

    一个男子心疼一个女子,替她拭泪,这样的动作亲密无间,代表爱意。

    说完,她就跑了。

    她动作没有丝毫迟疑。

    裴行弃听着她最后那一句话,久久沉默。

    他爱她?他怎么可能爱她?

    他不可能爱她。

    秦氏这样的女子,水性杨花,又不知廉耻,他才不会爱她。

    他也不用情爱这种没用又无聊的东西。

    她以为他很想给她拭泪?做梦。

    刚刚给她拭泪的他,肯定是疯了。

    想是这样想,可秦黛黛离开许久,裴行弃依旧未动半分。

    他浑身燥热无比,男人指尖轻碾,上面仿佛还残留着独独属于少女细腰上的柔软和温热,让他发狂。

    一瞬间,他全身上下的欲火仿佛汇聚一处,让他不得安生。

    好一会,男人才跨步回了自己的院子,他不去书房,反而去了房间的后罩房,他又去沐浴了。

    这段时日,他已经不知道沐浴多少次了。

    守在屋外的幽蛇对此越来越疑惑,主子该不会真的喜欢上二少夫人了?

    那该怎么办?

    主子不懂情爱,在这一事上,会吃亏的。

    幽蛇有些担心,等他再一次见到衣服的灰烬时,他有些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裴行弃注意到了,他开口:“说。”

    什么时候,幽蛇也会打哑谜了?

    “主子,其实……”

    幽蛇想说,其实衣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