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把话说完,就打断他的话,说道:有邪祟,就去捉去,跑我家干啥,邪祟又不在我家,是不是借邪祟的由头趁机合起伙来,欺负我这孤老婆子。我虽然年龄大了,我也不是好欺负的,我要上乡政府告你们去。
朱老太不愧是难缠的角色,还没问话就倒打一耙了,不是良善之辈,围着的村民都不乐意了,本来就对她颇有意见,出嫁的闺女婆家的人了,不是吃亏的主,嫁到婆子家,天天找事,把人家弄的家破人亡,人家那村里人看不过去了,夜里几个村妇攀进院子,把她暴打了一顿,天不亮就收拾了一点衣服跑回娘家了。
就这样在娘家住下了,一个村的都是一个姓,几百年前也是一家,她再不好终归还是村里出去的闺女,平时大家都帮衬着,回来老实了几年,又开始作妖了,给这个今天吵一架,明天又给那个干架,整的一个村子乌烟瘴气,狗看见都得贴墙角走。
村里人对着她指指点点,村长怕事儿闹大,收不了场就不好了,毕竟朱老太敢说也真敢做,惹急了真敢跑乡政府闹,随着年龄大了,脾气也不知收敛,看人家过的好,眼红,时不时地跑到乡政府闹上一闹,索取点好处,领导看到她就头皮发麻,能躲则躲,这么大年龄拿她没办法。
村长一阵苦劝事儿消停下来,爷爷指着胖子说,他见你这放了几具棺材,我过来看看,其它地方都找遍了,差你这没看了,朱老太听闻身形一顿,慌张的说:没有、没有、我这啥也没有,你们走,不欢迎你们,都给我滚。说着手拉住大门想关上,二胖眼疾手快,指着虚掩着的大门后面说道:二爷,就在那里,我看到了。
众人一把把朱老太推开,纷纷过去察看,朱老太一个脚步没站稳,跌落在地,两眼无神喃喃自语道,完了、一切都完了。我从她旁边过去,没搭理她,走过去时闻到了一股腐臭味夹杂着些许草药味,味不是多重,轻微的闻到了,我捏着鼻子,看了朱老太一眼。
爷爷站在棺材前看着上面的符号,默不作声,围观的人群炸开了,场面太惊悚了,几具大小不一的棺材并排放着,大的有一米来长,小的不到一尺,一具大的两具小的,盖子上面泼了一层血,看着像鸡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闻着意欲作呕。胆小的小孩哭出来了,大人捂住小孩的眼不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