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让帝霜想起他们初遇那次。
她喝的薄醉,又被人下了药,被裴澜鹤开着的房门吸引,“老实交代,当时见到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认出我了?”
帝霜掐着他的脸,“裴小鹤,撒谎一辈子娶不到我…”
“嘶,”裴澜鹤确实怕了,“好恶毒的诅咒。”
“嗯,当时第一眼看见你,我就认出你来了…”他大大方方承认了。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帝霜将他往后推,在沙发上壁咚他,“裴澜鹤,你是在和我玩欲擒故纵吗?”
这句话戳中他的笑点,让他笑的肩膀都在发颤。
帝霜有些不满,挑起他的下巴,霸道地在他唇上纠缠厮磨,探进他的唇齿间,拉他陷进她给的柔软。
这个吻分开时,还牵出条暧昧的银丝。
她的呼吸全乱了,反观裴澜鹤倒是气定神闲的样子,眼底的欲望渐浓,企图将她就地正法。
自从上次裴澜鹤橡胶过敏后,两人就没再有过极-致的欢/愉。
帝霜舍不得让他再次过敏,裴澜鹤也怕她因此有孕。
“鹤儿…”
她感受到了他的情欲如有实质,偏偏指尖还有顺着他的鼻梁往下滑。
落到薄唇,再到喉结,最后抚上他的锁骨,轻轻撩开几颗扣子,嗓音娇媚,“do吗?”
裴澜鹤轻轻松松将人扛起来,还不忘拎上她掉落的棉拖。
他扛着人往楼上走,一阵天旋地转后,帝霜被扔在了自己卧室的床上。
房间里都是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床上还有刚刚被解开扔出来的内-衣。
是kiki de ontparnasse的内-衣牌子。
这个品牌是蕾、丝控。
所以裴澜鹤看见时眼尾被情欲淬的更加嫣红,“霜霜…”
帝霜身上被他啃出了痕迹,接触到冷空气的肌肤都止不住的颤。
她的脚尖、蹭过他的裤腿,“想…”
裴澜鹤握住她使坏的脚踝,“用别的方法。”
男人俯下身来,在她唇角亲吻,声音暗哑,带着蛊惑,“比如…”
他用气音说出剩下几个字,直接让帝霜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