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我。”

    裴澜鹤将剩下的一半递给她,又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掐上他的脖颈,“按你喜欢的来,你觉得)爽)就行。”

    帝霜咬唇,手指用了点力,禁锢着他,顺着他的话,灌他酒。

    男人的眼神没在她身上移开分毫,吞咽着酒水,让她清晰地感知着喉结在她手心下上下滚动。

    她收手,将剩下的酒自己喝了,随意将空酒瓶扔在地上。

    裴澜鹤的耳根红了一片,原本冷白的皮肤染上了酒醉后的酡红,眼底也呛出水汽,沾了星光点点。

    他还觉得不够似的,偏头将漏在帝霜手背上的酒水也一同(舔(舐了去。

    偏偏那迷离的桃花眼还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帝霜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裴澜鹤,你媚我?很会啊?”

    酒意入他眼眸,掀起一片靡靡艳艳。

    “我媚你…你-搞si我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帝霜攀上他的肩,红唇覆了上去。

    …

    接下来的一切发生的都那样顺理成章,理智的弦彻底被情欲拉扯断来。

    衣物散落一地,落地窗帘上映出)交)缠-着的人影。

    “霜霜…”

    “唔?”帝霜被他)掐)着腰身,说不出话来。

    “shuang么?”他问。

    “确定不要我?”

    “我,挺能)干…”

    “不分手,行么?”

    “霜霜,别不要我,嗯?”

    帝霜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思考不了。

    她怕就这样被裴澜鹤给-弄就范了,胡乱抬手去捂他的嘴,“…不要,问问题…”

    裴澜鹤听不到想听的回答,眼眶红了一圈。

    深夜,老天被逼的硬生生地落了场雨下来,雨声淅淅沥沥的,被风吹着捶打在玻璃窗上,将女人的娇)吟都一同吞了去。

    风雨将歇,裴澜鹤将帝霜擦干净,扯了条薄毯过来盖在两人身上。

    她眼神失焦的厉害,聚焦后注意到的就是地毯上的狼藉。

    帝霜闭了闭眼睛,干脆转过身不再去看。

    结果扑进的是身后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