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梨花带雨,整个人都蹲在地上,“可是…她伤害过你啊…你不…恨她吗?”
“说恨都是为了骗我自己,”他如实道,“我爱她,爱的要命。”
“你聪明,也该知道别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因为那样会使你一无所获。”
安意柠将半张脸埋进臂弯里,眼泪砸在地上,“可是我从十八岁就喜欢你了啊…你让我…怎么轻易忘记。”
她舍不得放弃,又不得不放弃。
安意柠捂住耳朵,似乎不愿听裴澜鹤的回答,也许那回答对她过于残忍,于是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裴澜鹤收回视线,给裴青渡通气,【安意柠哭着从我们家跑出去了,你不想留在安家为难的话,速回!!!】
正在与安父下棋的裴青渡等到了消息,见到那三个难以忽视的感叹号,他二话不说地起身要走。
“怎么了老裴,下不过我就要跑啊?”安父笑着打趣着他。
还笑呢?一会儿可有你哭的!
裴青渡收起心思,找了个借口开溜,“留着下次吧,要下雨了我得回家收衣服。”
安父满头雾水,往窗外看了眼,嘀咕着,“这不是晴好的天么…”
哪知裴青渡前脚刚走,安意柠就哭着跑回来了。
她回来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间,趴在枕头上放声大哭。
安父坐不住了,被她这举动吓得不轻,赶紧跟着上楼,“怎么了宝贝儿?谁惹你生气了?告诉爸爸啊?”
安母听见动静,从花房里出来,她顾不上手里刚剪的玫瑰,着急去看女儿的情况。
见到安父撅着大腚趴在门板上哄人,安母扶额,简直是没眼看。
她一巴掌呼在安父的大腚上,“是不是你又惹到宝贝了?”
安父怪叫一声,捂住屁股控诉,“嘿盆油,这是我的沟子,不是马路。”
“闭嘴,一开口就是股新疆馕饼味儿!一点用都没有!”
安父不服,“你说话说话,我说话不说话吗?(就你说话管用吗?)”
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