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被裴澜鹤拦腰抱起,扔在身后那张柔软巨大的床上。

    他倾身而上,滚烫的胸膛贴上她露出的背脊。

    帝霜趴在枕头上,隐约感觉到——

    裴澜鹤生气了。

    他在用尖尖的虎牙咬她的蕾丝肩带,顺带着往下在她腰窝处厮磨。

    夜风撩起轻纱质的窗帘,月亮从云层中微微探出尖来,貌似想窥一窥房内春色。

    裴澜鹤很凶,扣紧她的手腕不肯松手。

    卧室内,各种令人面红心跳的声音断断续续,掺着女人的娇嗔…

    帝霜透过镜子去看身后的男人,红唇被她咬的要滴出血来,他的指腹再一次压在她的红唇上,示意她咬着。

    仔细看就知道,裴澜鹤的手上布满了牙印,不管是指腹还是虎口,亦或是掌心,无一幸免。

    她被硬生生地逼出了泪,脸色红的不正常,“裴澜鹤,你混蛋!”

    毫无攻击性的一声骂。

    倒是给裴澜鹤爽的不行。

    他用虎口捏着帝霜的下巴,吻落在她颈侧,笑声荡漾着痞气,“嗯,混蛋爱你。”

    “裴澜鹤…唔…”

    “嘶…老婆,别咬。”

    男人的手搭上她的小腹,动作轻柔,蛊惑着,“再来一次?”

    帝霜的眼神还没有聚焦成功,就被他拖进了下一波浪潮。

    …

    已经到了深夜,柳姨想着裴澜鹤和帝霜都没有吃晚饭,她煲了汤,想着送上去给两人填填肚子。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臊红着脸从楼上下来了。

    正巧撞见池州从门口进来,见她神色古怪,“柳姨,你怎么了?”

    柳姨摇头不语。

    池州往楼上看了眼,“说起来,帝总今夜都没有吃饭吧?”

    “嘘…”柳姨示意他噤声,“池特助,不该问的别问,我估计明天啊,帝总她应该是去不了公司了…”

    池州似懂非懂,有些话他不好意思问出口。

    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某些方面的事他也略懂些。

    裴澜鹤那家伙,面对帝总时有这么的…

    把持不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