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颈处更是没眼看。
他表情破碎,眼尾被情欲淬红,藏着浓重的悲伤,模样看着比平时多添了分媚。
“你怎么了?是不是…惹帝总生气了?”
“池州,”裴澜鹤的声音很轻,“…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池州皱眉,“你什么身份?”
难道裴澜鹤是帝大学生的这事被帝总知道了才生气的?
应该不会吧。
“我的父亲…是裴青渡。”
池州几乎石化在原地,满脑子都是“我是谁?我在哪?”
“你怎么不早说?”
他怕惊了房里的帝霜,硬生生压低声音,“帝总不喜欢别人骗她,要是小事也就算了,偏偏还是这么大的事儿!”
裴澜鹤苦涩地扯了下唇角,床上的人动了下,他听见动静,果断关上门,回到帝霜身边。
他关门的速度过快,池州一鼻子撞在门板上,痛的他原地跳脚。
算了,谁让裴澜鹤是老板夫呢!
他,忍。
…
帝霜醒了,她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什么时间,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充斥着极端的欢愉。
光是被裴澜鹤抱着,便觉得难捱。
“裴,”她刚吐出一个字,又闭上嘴,怕再次刺激到裴澜鹤,于是将称呼换成了,“老公。”
“嗯,老婆。”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颈窝,异常黏人。
帝霜逼着自己清醒,“这次我没打算和你分手,但是我想…我需要点时间重新面对你。”
裴澜鹤箍着她的手臂收紧了些。
她慌乱一瞬,立马解释道,“不是分手,是暂时地分开一段时间。”
“我们彼此冷静一下,好不好?”
裴澜鹤没说话,只是一味地摇头。
帝霜忍不住咳嗽起来。
见她这样,他还是心软了,“好…”
他亲她的唇,“要分开多久?”
帝霜动了动唇,还没说出口话便被他抢了去。
“要分开一天?一个星期?还是一个月?”
裴澜鹤吸了口气,浑身都是痛的,“又或者是…要和我…分开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