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个星期,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帝霜轻松地笑笑,“好在事情终于解决了!”
沈听用力点头,“对啊,终于看不见明湘那个坏女人了!听到你说她死了,我心里真为你高兴,不管她怎么死的,都是罪有应得。”
她走到酒柜旁,刚拿了瓶酒下来,瞬间就被周丞给抽走了。
他抿着唇,眉头微微蹙着,样子有些凶。
不得了,周猫猫又炸毛了。
沈听不好意思地吐舌头,忘了自己正逢生理期,确实不能喝这么多酒。
好吧,小猫炸毛是应该的。
“院长妈妈怎么样了?”
在旻东的这些天,最让帝霜记挂的就是在温山庄园养病的程念华了。
“妈妈身体恢复的很好,而且总念叨你,问我们你去哪了?”沈听坐回沙发上,老实地喝着周丞煮好的红糖鸡蛋羹。
帝霜心里踏实了,“我今晚的飞机,快的话明天一早就能落地鹤城。”
沈听:“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要和裴澜鹤结婚了?”
“是小裴总让你来问的?”
沈听发愣,被红糖水呛得咳嗽,“咳咳咳…什么小裴总让我问的,我是作为你的嫡长闺来问的哈!”
帝霜戏谑道,“你还知道自己是我的嫡长闺啊?怎么这么轻易就被男人给收买了。”
听到这,沈听才意识到自己身份暴露了。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那个,闺闺呀,我可以解释的,姐妹我都是为了你的幸福与性福啊!我希望你永远吃的好!”
“什么话?你这是什么话?”帝霜闹了个大红脸。
不仅是她,坐在沈听对面给她剥葡萄的周丞也惊讶地望过来,微微张嘴,没想到沈听会说这些大荤话。
沈听知道周丞纯情,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纯情。
逗一下就脸红,撩一下衣服就从头红到尾。
被她逼的无路可退,被推到墙角时还结巴着开口,“听…听听…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太快了?”
沈听肆无忌惮地摸他的身体,温柔地拂过留在他身上的细密针孔与伤疤,“宝宝你太瘦了,身上都没什么肉,要多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