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还以为裴澜鹤会和我们一样孤寡四年,没想到居然背着我们脱单了!”
“只要他想,那脱单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啊?”
“……”
帝霜被裴澜鹤带到一间办公室,将她压在门后反手锁上了门。
她下意识地观察周围环境,确定这是播音社的办公室。
“带我来这干嘛?”帝霜还在与他置气,“我下午还有会要开。”
裴澜鹤的嗓音很轻,手上的力道没松,固执地问她,“帝霜,你不要我了?”
“你骗我,我不需要不诚实的…”帝霜凝望着他深邃的眼睛,气自己总是容易对他心软,她气不过地开口,“玩物。”
“玩物?”
这两个字被裴澜鹤在嘴里绕了一圈,碾过一遍又扔出来。
他似乎气笑了,垂下脑袋的同时顶了顶腮,“行,我是玩物。”
帝霜这次铁了心要给他点教训,趁着他失落的功夫开门跑了出去。
她怕自己再待下去又会不争气地心疼他。
跑了段距离,发现裴澜鹤没跟上来。
帝霜松了口气,她慢下步子,转角踏进楼道时,见裴澜鹤靠着窗边,逆光而站,早就在这等着她了。
这栋楼是帝霜毕业后新建的,还是她投的资金,建起来后她对这栋新楼的结构并不熟悉,反倒是裴澜鹤在这待了四年,对这栋楼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他踏着楼梯,一步步朝着她迈上来。
站在比她低两个台阶的位置,抬头看她,“跑什么?不是说我是你的玩物吗?”
——没见过哪个主人惧怕自己的玩物的。
帝霜蹙眉,“我不想玩了还不行吗?”
——没见过哪个玩物上赶着求着主人玩的。
“不想玩了?”他的语速很慢,语调的尾音拖长,藏着两分病态。
裴澜鹤踩着楼梯上来,压迫感很强。
她有些慌神,下意识后退,直到背后贴上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
他个子很高,站在她面前能挡去燥热的阳光,“帝霜…”
裴澜鹤整个人都俯身下来,温柔地抱住她。
男人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