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霜吐完就犯困,裴澜鹤给她洗干净抱出浴室,认真耐心地给她护肤。

    做完这些,他离开卧室。

    下楼时正好碰见柳姨从厨房的方向来,她手里端着给帝霜的醒酒汤。

    见了他,问起帝霜的情况。

    “老板夫,帝总吐了还难受吗?”

    裴澜鹤有些走神,柳姨叫了他两声才回神,“她睡了,把这给我吧,一会她醒了我喂她喝。”

    “好的老板夫。”

    柳姨将手里的东西交给他,正要离开时,又被身后人叫住。

    “怎么了裴先生?”

    裴澜鹤的语气听着几分不安,“柳姨,还麻烦你让姜医生来一趟。”

    “是帝总身体出了问题吗?”柳姨神色焦急。

    “放心柳姨,霜霜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让姜医生来检查下她的身体,毕竟她喝了很多酒。”

    听他这么说,柳姨才松了口气,“好的。”

    …

    卧室里很安静,帝霜睡的很沉,只有床头边的夜灯在散着光亮。

    姜凝神色温和,耐心地给床上的女人把脉。

    裴澜鹤在不远的沙发上坐着等,他双手交叠在一起,看得出他有些害怕。

    几分钟后,姜凝轻声开口,“裴先生,帝总的身体情况如旧,并没有怀孕。”

    他心里绷紧的弦松了不少,“好,麻烦你了。”

    姜凝:“我是帝总的私人医生,这是我分内的事。”

    离开前,她望着裴澜鹤欲言又止。

    “姜医生有话说?”

    男人身形颀长,背着卧室的灯光站着,眉眼深邃,看向旁人时总带了点懒散,唯独对帝霜是不同的。

    姜凝心念着,难怪眼前的男人能把帝总迷的死死的。

    “老板夫。”

    别人叫这个称呼也就算了,像姜凝这么正经的人也这么叫,倒是让裴澜鹤掀起眼皮多看了她一眼,“?”

    “老板夫,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害怕帝总怀有身孕,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帝总很想要个属于你们的孩子,但她的身体…”

    后面的话姜凝没再多说。

    裴澜鹤敛起心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