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霜的身体原本就受过伤,好不容易补回来的营养又供给了腹中的阿时。

    生下阿时后,身体变得很虚弱。

    月子期间所有事都不能马虎。

    裴澜鹤让她好好养了三个月才肯放心。

    帝霜知道他操心它,所以很多事都由着他去。

    阿时是个很乖的宝宝,生下后它就没担心过宝宝的事,因为都是裴澜鹤在亲力亲为。

    冲奶粉,换尿不湿,擦宝宝霜和剪指甲,他做的比谁都熟练。

    帝霜在书房忙完出来,在客厅没看见裴澜鹤和阿时,柳姨笑着说,“老板夫带着小公主去花房晒太阳了…”

    已经是五月天了,花房的气温适宜。

    进去就能嗅到各种花香,树影斑驳,阳光透过缝隙落在裴澜鹤的黑发上,更显温柔。

    阿时正躺在摇篮里开心地吃手翘脚。

    他眉眼低垂,温柔耐心地给宝宝修剪指甲。

    “哪家的小公主浑身都是香香软软的?”

    “喔,原来是我们家的阿时小公主…”

    听着裴澜鹤的自问自答,帝霜没忍住笑出声。

    被抓包后,他脸上又有几分不自然。

    “哪家的新手爸爸这么温柔可爱啊?”

    “喔,原来是我们家超帅的裴小鹤!”

    她学着他的调调,自问自答。

    裴澜鹤耐不住,起身将她抱着往怀里压,“不准笑话我。”

    “没笑话你,说你又帅又可爱呢!”

    摇篮里的阿时发出咯咯的笑。

    裴澜鹤失笑,“屁大点的你也笑话我?”

    他将宝宝抱到柔软的台面上,帝霜在她背上摸了摸,“翻个面,晒晒屁股。”

    帝霜:“靳酌和小迎的婚礼定在十月二十号吧?”

    “嗯,阿时也有几个月了,我们的婚礼是不是也可以往前提一提?”

    裴澜鹤倒是着急补上这场婚礼仪式。

    倒是帝霜不怎么注重这些,在她心里一家人幸福美满比什么都重要。

    证也领了,婚纱照也拍过了,媒体那边也官宣过,现在连阿时都出生了。

    至于婚礼仪式,她还从没认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