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靳梓东,去消毒,给他先抽一管,做一下试针,王宇博,去整点葡萄糖来。”白鹭庭一边指挥着,一边从柜子里拿出酒精递给靳梓东。
“你哪里学的医学知识?”
“我父亲在我小时候教我的……”
说道这里,白鹭庭就不再说了,她熟练的拿过破伤风针,隔着砂布扎入了余庆的胳膊,随后拿起支架,放入沸腾的锅内。
靳梓东也是略微生疏的为桐祈帮上皮筋,擦拭酒精和碘伏,瞄准静脉抽了一小管血,将棉签按在了针口上。
“靳梓东……”
“嗯?”
“余庆能活过来吗?”
桐祈的眼里满是担心,眼泪也从眼角流出,他不知道为何,那么地重视自己的同伴,不想再失去。
“把头抬起来!”
“现在说这些都是没用的,你明明懂那么多道理,现在却犯傻了吗?”
“你我都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他愿意如此相信你,那么我们也得相信他。”靳梓东说完,来到余庆的身前,提起缠满绷带的手腕,深深的吸了口气。
针刺入了余庆的静脉,随着大拇指和食指的靠近,桐祈血进入了余庆的体内。
“希望没有排斥反应……”
靳梓东碎碎念着,冷汗从他的脸上留下,白鹭庭将支架从锅中拿出,直接用能力降下温度。
“靳梓东,你把他的腿抬一下,我给他装支架。”
“白鹭庭,用冰把这个垫厚一点,尽量和他贴合,顺便止血。”
“靳梓东,去把锅里的绳布捞出来。”
……
两人用了十点钟不到的时间给余庆换上了夸张的姿势和臃肿的支架,刚刚睡着了的老师站了起来,洗了把脸,然后打起十二分精神,用现有的材料做了个输血的装置,非常的简易,但有用,看手法,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做了。
桐祈将针管扎入静脉,另一头扎如余庆的静脉,血液开始将透明的输液管填满,传到余庆的身体里。
白鹭庭时不时会来换绷带和冰,靳梓东会时不时来听一听心率和给桐祈送餐,医务室的老师也会在闲暇时间和桐祈聊聊天,但很快就会被新的问题唤走,时间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