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你凭什么救?”
“就凭我和她一样,都不是纯种的人类!”
男人听到这话,反而放松了下来,他坐在了姬泣的身旁,继续问道。
“你知道多少?”
“只知道一些大概,但如果你把当年的真相告诉我,我还能再……”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又该怎么信你这无尝的善意呢?”
姬泣的辩证被打断,老实说他完全可以反抗,但那样不值得,不但会升化矛盾,也会失去少有的信任。
“想帮她的不是我……想帮他的人你也认识。”
“你是说……余惠之吗?他还活着吗?”男人的眼中满是惊喜之色,但又很快压了回去。
“是啊,那个实验室里最小的孩子才不过几个月,而他就是唯一一个成功的案例,但资料被那场大火一并烧毁了,他的存在也随着你姐姐的死亡而永远成为了秘密。”姬泣一股脑地把自己知道的有利的、能表面立场的全都说了出来。
“你知道的还挺多,姬家的小子。”男人点了根烟,猛细了半根,然后深深地土了出来,接着重新看向姬泣。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问吧。”
“我想知道,当年的具体情况。”
两人的瞳孔对上,男人便叹了口气,他又吸了口烟,缓缓说道:
“当年……”
……………………………………
在城市中央的医院内
窗外的城市已被夜色吞没,闪亮起人文的光。
只有这间病房内无声无息,只有维持生命的机器还在嘀嗒作响……
在这间全国都数一数二的医院的私人病房内,躺着一个老人,他的皮肤早已松如烂泥,肤色也开始发黑,全部的头发搜变成了白色,就连眼睛都已经失去了人类应有的黑色,而是灰白色。
这样的一个老人,靠着一台呼吸机和各种各样的高科技设备才能维持生命。
姬泣打开了门,走入了这间散发着浓浓消毒水味的房间内。
站在了老人的床前。
“是……姬泣吗?”
老人用那沙哑的声音念到。
“是我,我来谈条件,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