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废物,还不如我自己去和那灵珠拼个鱼死网破,大不了同归于尽,死了也比在这儿受这窝囊气强,操!”
刘寒柔被长老的话戳得理智尽失,仿若癫狂的夜叉,她的双眼鼓胀欲裂,脖颈青筋暴跳,扯着破锣嗓子发出一声能震碎苍穹的怒吼:“你这老狗操的杂碎,满肚子都是脓水,根本就没想着要帮我,就会在这儿跟个断了屌的太监似的瞎咧咧!”吼罢,她仿若被恶魔驱使,倾尽全身蛮力,飞起一脚踹向那花盆,花盆瞬间炸成齑粉,碎屑与泥土如暗器般呼啸着四散迸溅。紧接着,她又似失控的洪荒凶兽,粗壮的臂膀裹挟着呼呼劲风猛地一挥,那晾衣架被连根拔起,伴随着一声仿若天崩地裂的“哗啦”巨响,狠狠地砸落在地,扬起遮天蔽日的尘土。
长老惊得眼珠子差点夺眶而出,他怒发冲冠,暴跳如雷地大骂:“刘寒柔,你个臭不要脸的千人骑万人肏的烂货,是不是男人肏得你脑子进屎了?竟敢在我这儿撒野,你简直就是个发了情的疯母猪,到处拱屎!”
刘寒柔对长老的咒骂置若罔闻,手上的破坏行径愈发丧心病狂,每一击都饱含着蚀骨的怨恨,边砸边恶狠狠地诅咒:“你不帮我,我就让你这老不死的尝尝啥叫生不如死!今天我非把你这破窝拆成一堆烂屌毛不可,让你跟你的破房子一起下地狱,被烧红的铁签捅屁眼!”随后,她从怀里掏出个哨子,憋红了脸,使尽浑身解数拼命吹响,那尖锐的哨声仿若能将人的脑浆都搅碎。
须臾,一群浓妆艳抹、衣衫褴褛几近赤裸、打扮得妖冶风骚的花楼女子扭着肥硕的屁股和水蛇腰摇曳而来。其中一个女子娇声浪气地说道:“刘姐姐,叫我们来干啥呀?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龟孙惹姐姐生气啦?姐姐莫气,咱姐妹们帮你出这口恶气!”
刘寒柔用手指着长老的屋子,目露凶光,恶狠狠地咆哮:“瞧见那老东西了没?给我冲进屋里,把他那点破玩意儿全砸了,把他的衣服都扒光,让他光着腚在村里游街示众,让他知道敢得罪我刘寒柔的下场,我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玩他全家祖宗十八代,再把他的尸体剁碎了喂猪,让猪都嫌他臭!”
花楼女子们浪笑着就往屋里冲,长老见状,气得浑身痉挛,像风中残烛般瑟瑟发抖,脸涨得酱紫,怒吼道:“刘寒柔,你这无耻下流到骨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