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过的破锣嗓子,声嘶力竭地鬼哭狼嚎:“茶花!你个烂到骨子里的臭婊子,还在那跟个蜗牛似的磨磨蹭蹭干啥玩意儿!赶紧给老子像个婊子接客一样麻溜地死过来!”
刘茶花扭着那能甩飞苍蝇的水桶腰,不紧不慢地晃悠过来,离茅房尚有几步之遥时,那股子恶臭就如同实质般直往她鼻子里猛灌,她瞬间像被雷劈了一样跳将起来,两根手指死死捏着鼻子,那脸上的横肉剧烈抖动,仿佛要从脸上脱落,扯着嗓子用那能把人耳膜震破的尖声吼道:“你个老不死的,他娘的叫魂呢!这茅房臭得跟刚被千军万马拉了屎尿的战场似的,找我能有啥屌事?你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住了?”
刘老汉又气又急,脖子上的青筋如蚯蚓般疯狂暴起,声音都喊得好似被撕裂的破布:“寒柔那个不知廉耻的小贱人把我关在这屎尿坑里了,你个死老娘们儿赶紧把门打开,不然老子出去揍你,再把你扔到河里喂王八,让王八也尝尝你这臭肉的味道!”
刘茶花“呸”地一声,一口浓痰裹挟着唾沫星子吐到地上,翻着白眼恶狠狠地咒骂道:“你瞅瞅你那熊包样儿,被个小丫头片子耍得像个没了屌的傻逼,你可真他妈的是个窝囊废!这股子臭味,熏得我隔夜饭都他娘的要出来了,我才不管你死活,你就自己在这屎堆里烂掉吧,你个老废物!你是不是想让我也进去陪你,你个变态的老东西?”
刘老汉怒发冲冠,眼睛瞪得像要把人活吞了,脸红得像个被烧红的猴屁股,跳着脚咆哮如雷:“你个臭娘们儿,还是不是我刘老汉的老婆?你这见死不救的操蛋德行,是不是盼着我在这堆屎尿里憋死,好去和那些野男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瞎搞,你个不要脸的公共厕所,谁都能上!你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好继承我的那点破家产,你个贪婪的骚货!”
刘茶花一听这话,也炸了毛,双手叉腰,肚子上的赘肉如同汹涌的海浪般晃悠,破口大骂:“你个老东西,自己惹的麻烦,还敢怪到我头上?你在这茅房里待着吧,我走了,别他娘的再烦我,不然我把你在这茅房里的丑事编成最淫秽的小曲儿,找个大喇叭在村里循环播放,让你以后在村里只能像个过街老鼠一样抬不起头,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你个傻逼玩意儿!你以为你是谁?还敢威胁我,你个在茅房里打滚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