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手中的那卷纸举起,道:“这就是西安二郎的佳作,各位可要好好的听一听了!”
众人的目光都坐在了杜九娘的手上,那卷纸让人心慌,也让人高兴。
讨厌西安二郎的在紧张,难道西安二郎真的写出了好诗词?这不可能啊!这么短的时间,他则怎么可能写出超过《忆友》的好诗词来!
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们在心里坚决的抵制着这种想法,认为只要自己坚持的认为不可能,那么西安二郎就写不出来。
而那些期待西安二郎诗词的人,在兴奋着,等待着,要将心中的那一腔愤恨都宣泄出来。
刚才要你们说西安二郎写不出诗词,要你们叫嚣,现在诗词来了,就等着被狠狠地打脸吧!
“杜九娘,你快些念吧!我们等不及要欣赏西安二郎的佳作了!”
“就是!快些念,我不信他能写出多好的诗词来!风花雪月的诗词可别拿来糊弄人!”
杜九娘朱唇亲启,念出了第一句:“山一程,水一程。”
杜九娘的这句刚念完,便有人讥讽道:
“西安二郎果然是一个废物,袁兴业公子写的是似言律诗,他居然用陈词小曲来和四言律诗比诗词,词那小道也,为有律诗才是王道。”
“西安二郎用词比诗,后面的诗词都不用在听了,西安二郎没有赢的可能!他输定了!”
“山一程,水一程,写打油诗词呢?小孩子玩闹的诗词也能拿出来丢人!”
在众人的喧嚣声中,西安二郎的诗词被贬的一无是处。
而那些西安二郎的死忠们一个个义愤填膺,开头一句,说惊艳,却是不够,比不上之前的写的拟古诀别词,人生若只如初见。
但山一程,水一程,也绝对是中规中矩,在诗词上挑不出毛病了。
那些混蛋就是故意在抹黑西安二郎。
杜九娘也明白这个道理,她是看过全部诗词的人,自然知道这首词有多好,完全不在乎这些人的叫嚣。
等这些人是说的差不多了,这才继续道:“下一句是身向榆关那畔行。”
词句一处,之间的喧闹声没有了,他们冷静了下来。
“居然不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