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败了,他索性豁出去,大喊道:“当年的确是我的错,你白家一直以来都处处压制司家,我也是被逼无奈,才会一时鬼迷心窍干那蠢事,但此事和我儿子毫无关系!”
如今的白致远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白家二公子,岁月的磨砺让他变得更加内敛。
面对这番辩解,他面沉似水,眼中燃烧怒火,挥起拳头砸在司鸿涛的脸上。
白致远紧咬牙关,质问道:“在这偌大的海城,究竟还有谁能够拥有如此大的能耐造出那些证据?
除了你之外,肯定有外来势力参与其中!我大哥自杀跳楼是否和你们有关!今天不交代清楚,你们父子俩休想活命!”
司鸿涛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像要将肺里仅存的空气榨干,那场车祸给他留下的后遗症愈发严重。
“白致远!我当初只是伪造了证据,根本就没有对你哥动手!也绝对没有其他人帮我!”司鸿涛脸色发青,声嘶力竭地吼道,试图说服眼前人。
白致远冷哼,眼中闪烁怀疑:“不可能!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糊弄吗?是不是傅家在背后出力!”
一听到“傅家”这两个字,司鸿涛的身体微微一颤,尽管极其细微,却没有逃过白宴的眼睛。
可司鸿涛却还是下意识摇头否认:“没有,跟傅家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司家造的孽,是司家对不起你如今你们已经把司家丑事曝光出去了,难道还不够解恨?你还想怎样!”
白宴那张白皙的脸颊此刻如同覆盖一层寒霜,冰冷至极。
他拿走那把水果刀,毫不犹豫地朝着司皓的手臂狠狠插去。
“啊——”司皓瞬间发出一阵杀猪般的嚎叫声,脸色瞬间惨白,冷汗直流。
白宴冷冷道:“司家已经彻底完了,还有什么不敢说?早点坦白交代,说不定你儿子还能少受点苦。”
司皓疼得浑身发抖,他带着哭腔哀求道:“爸!您就快点说吧,别再让他们折磨我了!”
司鸿涛望着痛苦不堪的儿子,心中充满绝望无奈。
可是如果他全盘托出,整个司家将会面临灭顶之灾,万劫不复的境地。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门铃声。
白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