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神态自若地坐在沙发上,把玩着手上的戒指,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傅霆漫不经心道:“我可以助司家一臂之力,让你们登上海城顶点。但有两个条件,其一,让白家从此销声匿迹;其二,替我完成一件事情。”
当时司家濒临破产,已经是走投无路。
面对诱人的提议,司家人最终选择妥协。
他们递交的第一份“投名状”,便是想方设法将白致远及其夫人到外市的一所福利院。
很快没几天,便传来惊人消息——白二夫人遇刺不幸身亡。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司夫人惊愕不已,她深知自己也参与进去,虽并未动手,却已然成为帮凶。
而司鸿涛望着那位大人物源源不断注入司家的资金,心中的愧疚和良知瞬间被抛诸脑后,全然不顾曾经的道义和亲情。
凭借着自己对白家的了解,不出半年时间,白家在傅霆暗中动作下,如大厦倾颓,掌权人也选择自杀结束生命。
至此,海城曾经声名显赫的白家,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司鸿涛也曾试图寻找白家剩余的人,但无论如何费尽心思,都如同石沉大海般毫无所获。
白家覆灭与傅霆的过往,如同暗刺,深藏在司鸿涛的心底。
随着时光流逝,他渐渐将此事淡忘,投入对权势的追逐中。
“至于当年他要求我去做的那件事情那个时候他并没有明说。”
司鸿涛稍稍停顿了一下,露出疑惑表情,“直到两年之后的某一个日子,他命令我去制造一起连环车祸,他要求很简单,只需要能够牵连众多人,导致道路交通陷入严重堵塞,接着在附近的妇幼保健院制造一场火灾。”
听到“车祸”与“火灾”,白宴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道寒意。
待司鸿涛将当年如何制造车祸与后续事情全盘托出后,他缓缓抬起头来,用近乎哀求的口吻说道:“我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致远,你能不能高抬贵手,至少放过我的妻儿?”
白致远尚未开口回应,反倒是一旁的白宴松手将手中的刀子扔到地上。
白宴拍了拍手,一脸淡漠道:“你大可放心,我们特别守法,不会对你的家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