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傅霆接连念叨了两声,脸上的笑容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深处。
他冷冷道:“既然这样,那你今晚就给我滚去海城!至于海城大学?你根本不配!”
此时祠堂门外,傅宇哲与厉文雅心急如焚地快步走来。
刚刚靠近门口,保镖再次拦下。
傅霆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放行。
得到允许后的夫妻俩这才走进祠堂。
“二叔,南宴他”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傅霆便站起身来,打断道:“今晚立刻把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送走,既然他不听劝告,那就让他尝尝苦头才行!”
他轻声道:“人啊,往往只有撞到了南墙,头破血流之后,才会知道悔改。”
傅霆转身离去,跟随的保镖们也迅速跟离,眨眼间,偌大的祠堂里就只剩下傅宴南三个人。
傅宇哲和厉文雅赶紧上前扶起傅宴南,将他搀回到椅子上坐下。
看着傅宴南渗血的后背,夫妻二人心中满是心疼无奈。
“你真的非得要去海城不可吗?莱远那边,我的人手开始逐步占据傅霆的地盘,往后会很安全!”哥哥语重心长地劝说。
傅南宴亮得有些吓人的眼眸直直盯着大哥,坚定道:“哥、嫂子,就算暂时安全又能怎么样?待在海城,我起码还能够做些什么!”
傅霆在海城开设的分公司正处于发展阶段,如果不能斩断他在海城的根基与援手,傅南宴始终难以安心。
“哥,依我看,傅霆这回是着急了”,他接着说:“要是搁在从前,就算发现我跟白家有所关联,他那种自负的人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这一次,他竟然毫不犹豫把我从莱远抓回老家。”
傅宇哲心中涌起疼惜。
自己打小就是个慢性子,也许正因如此,傅霆才放了自己一马。
可反过来,对于长相酷似父亲的弟弟,傅霆却是百般刁难。
每当弟弟稍有不妥,傅霆便会毫不留情地动手教训。
等南宴逐渐长大后,傅霆动手打人的次数有所减少,取而代之的是罚跪家法。
傅南宴地动了动双腿,待不适感稍稍缓解,咬着牙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