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绾珠迎上陆晨曦的目光,语气坚定,“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我下的药,那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是如何下的?证据呢?总不能平白无故冤枉好人吧!”
说话间,她镇定自若,毫无心虚之态。
“你肯定是买通宴会上的服务生……”陆晨曦紧紧咬着嘴唇。
她心里清楚,自己根本就拿不出任何实质性证据证明这一切都是陆绾珠所为。
可明明喝下迷药的人应该是陆绾珠,怎么好端端的却突然变成裴悦萌?
陆晨曦越想越觉得太过蹊跷。
陆绾珠表现得异常镇定,她理清思路道:“首先,我跟郑勋以及悦萌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完全没有理由去害他们;
“其次,这里是裴家举办宴会的场所,不是我能随随便便指使别人做事的地方;
再者说,从宴会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忙着和各位宾客聊天,连靠近郑勋和悦萌姐酒杯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为什么会硬生生怀疑上我?”
尽管陆绾珠条理清晰,但是陆晨曦却依旧死死咬住。
她咄咄逼人道:“那你倒是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离开宴会厅后,直到刚刚为止,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竟然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难道这不值得让人怀疑吗?”
就在僵持不下时,陆老夫人忍不住开口说话。
她只是听了短短几句话,就已经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解差不多。
再过几天,陆绾珠就要正式过继给自己的二儿子承贤当女儿,如果今天让她平白无故遭受污蔑,以后还怎么得了?
她毫不犹豫道:“刚才绾珠一直都待在休息室陪着我!我这把老骨头,半截身子都快埋进黄土,可不会说谎话!”
陆绾珠抬起手臂,轻轻地点了下耳边花卉,“我之所以会离开宴会厅,是因为有个服务生跑来说奶奶去了顶层花园,我立马就赶过去寻她老人家。这事在场许多人应该都听到,尤其是裴董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只不过等我到了顶层花园后,却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没办法,只好随手摘了两朵漂亮的花当作簪花戴着,权当找点乐子解解闷,后来还是从路过的女佣得知奶奶到底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