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是那名送药的年轻男子,他又端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这次他倒是很守规矩,听到我答应后才推门进来。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小灰。”男子答道,放下汤药后正准备退出去。
“等等小灰。”我叫住了他,“你的主人认识我吗?”
“不认识。”小灰回答的干净利落。
“怎么会?”我很吃惊,“那你怎么知道我姓任?”
“是你自己说的。”小灰坦然答道。
“是我自己说的吗?”我更震惊了,我怎么毫无印象。
“是的,任小姐,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下去了。”小灰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我越想越觉得奇怪,我对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竟然毫无印象。而且我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梦中被蛇咬伤的,为什么梦醒后会有伤口,就挺离谱的。
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红色,就见红衣男子已经飘然而至。
“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来了?”我很疑惑,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懂吗?
“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打什么招呼?”
我差点被红衣男子的这番话呛住,但是想想他这话也没有毛病。
“那你可以给我安排其他的住处吗?”
“不可以。”
“为什么?”我很疑惑。
“没有多余的地方了。”
“啊?”我很惊讶,他不是自称本君吗?本君的住处怎么会如此简陋,连一间多余的房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