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祈苒只感觉身上有股暖流在逐渐修复自己,苍白如纸的脸上恢复一丝红润。
玄知礼收手,欲要离开,却被祈苒唤住。
祈苒勾着一缕发丝,神情可怜兮兮道:“师尊……可以请您来帮徒儿上药吗?”
玄知礼脚步顿在原地,脸上表情凝固,语气迟疑:“你……”
祈苒看出他的犹豫,立刻抬起纤细的指尖去擦脸蛋上不存在的眼泪,“没关系的师尊。”
她本来就生的极美,樱唇委屈的撅起,把楚楚可怜演绎到了极致。
玄知礼当即不知所措,冷峻的脸上露出缓和之意。
“我不是这个意思。”
祈苒还在抽噎。
“行了,眼泪收回去,我给你上药。”
小彩不禁吐槽道:【反派难不成是近视?你脸上哪有眼泪?】
【女人的可怜来源于男人的想象力,你不懂。】
祈苒转过身子,逐渐褪下染血的白色的衣袍,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现在玄知礼都开始以‘我’自称,说明现如今已经将他的心撬开了……一条缝。
随后平稳的躺在榻上。
玄知礼坐在她身侧,骨节分明的手拿起药罐子,洒在她光滑白皙的后背。
祈苒香肩微颤,侧头露出媚态,“师尊,疼……”
一副令人心疼的模样。
玄知礼呼吸凝滞,开口的嗓音已经哑的不行,“我轻点。”
祈苒将脸蛋埋在臂弯里,眼中满是算计。
等药上完后,玄知礼已经有些汗流浃背,他抖着手将药罐子放到她身边,脚步漂浮的离开。
【玄天宗向来禁情爱,反派自然对于这些情情爱爱不太懂。】
祈苒:【差点忘记这档事。】
今日她鸠占鹊巢住在玄知礼的殿内。
估计玄知礼是屈身住在了侧殿。
第二日清晨,无人喊她,祈苒睡到了自然醒。
她觉得玄知礼这个药格外好使,现在背后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
祈苒看桌子上放着淡淡的粉色纱衣,上面萦绕着白色灵力,不禁挑了挑眉。
“玄知礼出手真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