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姑母前段时间生病了,郁郁寡欢的,便想着以血为引给姑母做药,这才有的伤口,谁成想竟跟那奸夫的伤处一模一样。”
谢清远没有回答,而是将视线转移到旁边一直安静的苏氏身上,“母亲,是这样吗?”
苏氏看了看苏明让,又看了看谢清远,还是妥协了。
“清远,你表兄是个好孩子。”
“是吗?”谢清远嗤笑出声,语气带着浓重的讽刺,“表兄可真是孝敬母亲您,别人药引子都是心头血,他腿上的血竟然也行。”
这就是亲人吗?
可笑至极。
好像,母亲从未站到他这边过。
她的担心,他自然清楚。
但,她不相信他。
有他在,她在谢府的地位,无人可以捍卫。
“母亲,请吧。”
谢清远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没有一丝亲昵。
以后,苏氏便只是母亲,仅此而已。
苏氏叹了口气,眼眶微微泛红,有些委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谢清远没再看苏氏一眼,率先出了房门。
突然,他停下脚步,回头望向苏明让,面无表情道,“苏兄,你也去祠堂看看吧,我记得,你和孙襄芸是儿时的玩伴,感情很深的。”
两人隔空相望,苏明让眸色也复杂起来。
祠堂,深色的装饰衬得气氛十分严肃厚重。
孙襄芸双手双脚被绑着,毫无尊严的倒在地上。
一众宗亲和长辈坐在周围,审视般望着她。
其中最为愤怒的,莫过于谢哲。
他甚至连苏氏和谢清远都迁怒了。
他被人恭维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
苏氏管理不好后宅,无能!无用!
谢清远连发妻都看不好,亦是!
要是他,发现的那一刻便将奸夫淫妇一刀刺死,一了百了。
孙襄芸吓的浑身颤抖。
苏明让硬闯出去之时,她还在幻想,等谢清远过来,她定要好好狡辩一番,说是贼人硬闯,跟她没关系,绝不承认私通之事。
谁知,最先审视她的,竟是一众宗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