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谢清远凝视温书筱微红的唇,目光痴迷,凑上前轻啄了一下。
温书筱侧身躲了一下,炽热的吻顺势落到白皙纤细的颈侧。
“快到府衙了,你不是来办案的吗,节制点行不行。”
谢清远呼吸灼热,轻啃着温书筱颈侧的肌肤,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
他难耐道:“筱筱,我还不够节制吗,乾州三日,柳州五日,你都不许我碰你。”
“现在连亲亲都不许了,你对夫君太残忍了。”
温书筱无视谢清远的指责,依旧淡定的推开他。
“不行就是不行,你放开唔谢清远,你轻一点”
谢清远双眼紧闭,缠绵痴迷的吻着,吻势愈演愈烈
直到进入永州主城区,谢清远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温书筱。
温书筱愤愤的瞪了谢清远一眼,嘴唇麻麻的,不看都知道肿了。
“谢清远,你是狗吗?”
谢清远窝在温书筱颈窝蹭了蹭,乌眸水润透亮,仿佛在说,“我甘愿当你一个人的狗狗。”
马车在永州府衙门停下,谢清远又恢复了道貌岸然的模样。
“筱筱,住处已经安排好了,你昨夜都没怎么睡,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温书筱想留下看看情况,但留下的都是谢清远的同僚,她在的话,会很突兀,而且,她今日未带帷帽,只好点了点头离开了。
永州衙门,平时作为审视者的温谦此时却变成了被审视者。
谢清远坐在上位,严肃的目光直直扫向下方的温谦。
“温大人,您是如何知道我们今日到达永州的。”
“我记得,我们此次出行,是秘密前行,并没有通知无关人员。”
温谦为官多年,面对此场景面色无常。
这两日,他已经想了无数对策,并从中选出了最优解。
他双手抱拳,微微俯身,“回大人,前几日,一群前朝余孽找上下官,让下官给他们找藏身之处,甚至还威胁逼迫下官,也是他们告诉下官你们的行踪的。”
众人目光一变,看向温谦的目光复杂了些许。
这一行,他们审查了许多人,温谦是最识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