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谦:“永州山区一处隐蔽的山洞。”
谢清远站起身,走到温谦面前,“温大人,希望你说的是实话,不然,乾州知府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话音落,他带着一众人匆匆出门了。
温谦双腿一阵发软,跟着追了上去。
乾州知府的下场,绝对不是他的下场。
夜渐渐深了,温书筱坐在木窗边的软榻之上。
她一手持白棋,一手持黑棋,自己跟自己博弈。
她内心出奇的平静,一点都不担心温家和自己的处境。
丑时一刻,谢清远裹着一身冷意走了进来。
这次他没有特意洗澡,空气中飘浮着浓郁的血腥味。
见温书筱端坐在软榻之上,谢清远有些惊讶,他半蹲下身子,握住她微凉的指尖,“筱筱在下棋?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温书筱放下棋子,俯视他,展颜一笑,“我在等阿远,阿远没回来,我睡不着。”
“这么乖。”谢清远笑着揉了揉温书筱脑袋,眉眼的疲惫瞬间消融。
“那筱筱等夫君一会,夫君先去洗漱,洗漱完陪筱筱一起睡,好不好?”
温书筱站起身,握住谢清远指尖轻轻晃了晃,“你身上有伤,我帮你。”
“好。”谢清远求之不得。
白色的纱幔随风摇曳,澡房内被浓郁的雾气环绕,时不时响起潺潺的流水声。
池水到谢清远腰部,温书筱跪坐在他身后的软垫之上,细心的避开伤口帮他搓背。
“阿远,你今天回来的这么晚,是进展的不顺利吗?”她佯装随意道。
“不,恰恰相反。”谢清远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转过身趴在泳池边缘,乌黑的眸子被雾气浸湿,专注的仰视着温书筱。
“筱筱,永州这边已经处理完了,明日我陪你出去玩,好不好?”
“我听说附近有个很厉害的画师,我们去画张画像。”
说着,谢清远握着温书筱的手腕轻轻吻了吻,语气染上一丝愧疚,“筱筱跟我出来了这么多天,我却一天都没陪筱筱。”
温书筱内心一咯噔,莫名想起了乾州。
当时,乾州也是处理的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