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谋逆者为什么要杀柳州知府呢?”温书筱想不通。
谢清远:“筱筱,我不能多说,我只能告诉你,柳州对他们很重要,而柳州知府,在他们看来,必须是他们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的人,必死无疑。”
温书筱点点头,了解了。
“谢谢阿远,你真好,我问什么你都愿意告诉我。”
“既然我这么好,那筱筱愿不愿意喊声夫君?”
谢清远托着温书筱纤腰,将她拉进水中。
池水荡漾,旖旎渐起。
温书筱脸颊微红,推着谢清远裸露的胸膛,“我洗过澡了。”
谢清远不松手,附在温书筱耳边,轻声诱哄道:“筱筱喊声夫君,我就放开你。”
温书筱望着谢清远,指尖在他伤患处轻轻点了点,“骗子,我才不相信你。”
“你先把我放上去,我再喊。”
“好。”谢清远迅速的将温书筱放到池沿之上,环着她纤腰的双手却没松开。
“夫君。”
温书筱轻轻喊了一声,话音刚落,便被谢清远钳着腰肢重新拖入水中。
池水荡漾,温书筱无力的趴在池边,丝丝红晕在水中晕染开。
这月事,来的可真及时。
谢清远愣了一瞬,连忙将温书筱抱到池沿。
“筱筱来月事了,怎么不跟我说。”
温书筱脚尖抵着谢清远肩膀,将黏糊糊缠着她的他推开。
“刚来的,我也不知道。”
谢清远再次上前,大掌附在温书筱小腹处,关心道:“难受吗?”
温书筱摇摇头,“不难受,没感觉。”
她来月事基本没什么感觉,偶尔会有些涨涨的。
两人躺下之时,已经丑时四刻了。
已是深夜,两人都有些困,便相拥着沉沉睡去。
另一边,永州知府后院
温谦独自一人在书房踱步,他知道自己逃过了此劫,但今日并没有说他的处罚结果,他心底还是有些不安。
悠地,他想起了温书筱。
她能将乾州、柳州的情况告知他,那是不是说明,她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