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换电池或充电。”
魏炘算了下时间,“七七那边也搞不到十年以上的?”
唐梦秋:“……七百七十七年后或许有这种黑科技,但七七活不到那个时候。”
魏炘语气带上一丝丝嫌弃,道:“灯塔国不是最喜欢偷听么,怎么连好电池都做不出来?真没用…”
陶子:“???”
苏迟溪:怪不得手机电池那么差…
身为华国人,唐梦秋第一次替灯塔国的研究员觉得冤枉,这是努力就能突破的技术吗?!
“灯塔国的研发重点一直是远距离。”
谁家玩情报的会让好不容易装上的窃听器潜伏十年再启用???
魏炘回忆了下,确定她发现的那枚窃听器还在工作,红灯亮着。
所以,是后来才装进去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对不对,她好好的拆手表干嘛?
手咋这么欠呢!
不拆表就不会气得心口疼,不心口疼就不用吃那么多止——!!!
魏炘猛地坐起来,脸色变了又变。苏迟溪等人的询问声在耳外徘徊,她的思绪逐渐飘向灰白的浓雾。
38岁的魏炘大权在握,但旧病缠身。
每次情绪起伏过大,心口处就像有人拿着刀往外挖肉,疼痛难忍,好几次直接疼晕。
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姑姑算一个。
为了多活几年,她深居简出,几乎不见外人。
这个外人,不包括姑姑。
管家告诉她,姑姑整理收藏室的时候不小心把表摔坏了。
她一个人检查的时候,顺理成章地亲手发现窃听器。
当时,她只觉得姑姑在发泄对许闻意的不满,故意为之。
如今看来,确实是故意为之。
魏炘顺着线头剥茧抽丝,不断回忆弥留之际所见所闻。
这是重生后第一次认真回忆那段记忆。
她发现了些新情况。
那杯保守估计下过三次毒的的牛奶早就冷掉了,热爱养生的她一口没喝。
吞服止疼药用的是温水。
因为疼,她吃了很多,比以往每一次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