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摇了摇头:“不是。”
“哈?”方平安懵了,不是你给我看这个干啥?
“这是二营长的意大利炮,而不是意大利炮。”
“啊?”方平安有点听不懂,这是什么文字游戏?
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原本的那门炮,因为太出名了,总有人想来看看,我们也嫌麻烦,所以就封存了起来。”
“原来的二营长牺牲了,而这个,是咱们独立团后来新上任的二营长,解放后闲暇时做的一个什么……模型,对,就是叫做模型!”
“比例是什么1:2……反正就是一半的小大。”
“其他材料倒是金属的,但炮管子是铁包木,那些螺式炮闩啊液压驻退复进机构啊都可以动,就是炮管子不能用。”
“试炮必炸膛,不可能打得出去。”
“他就是一个用来教学展示的模型而已,上课时拆解说明用的。”
“二营长亲手做的,你说要二营长的意大利炮嘛。”
“样子货,不能打。”
“没毛病吧?”
李云龙说的言之凿凿,而后面的将领和警卫员们都憋着笑。
方平安无语了,总觉得哪儿不对,但哪儿又都没毛病的样子?
脑子乱,捋不清楚……
“你狠!说…怎么换?”
“一年!每天1斤鱼食!要保证效果!”
“不行!太多了!3个月…每天早上我给你两斤鱼食!”
“这可是二营长亲手做的!”
“上面还有二营全体同志们的签名呢!保真!独一份!”
“所以呢?”
“得加钱!”
“……”
方平安觉得……李云龙说的好有道理……
最后,以半年,每天2斤“秘制”鱼食成交,这这么一算来——
不还是365斤吗?
他绝对不是傻,而是看到“二营长的意大利炮”过于激动,手花摇的太快,忽略了。但在李云龙等人的眼里,是这孩子命苦,又犯病了,这么简单都算不清楚?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300多斤秘制鱼食换一门教学模型用炮,这个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