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底冰冷刺骨。
秦香莲对上他的目光，她狠狠被吓住。
见顾黎川缓缓朝着她走近，饶是温絮知道顾黎川在外面，并不是像在她面前幼稚，温柔，依旧被身侧他身上强烈的杀意和冷意将心脏给震撼了一番。
“啊！”
下一秒，秦香莲尖锐的惨叫就在病房内荡开，秦香莲惨白着脸，她的手已经骨折，是被硬生生踩断，而踩着她手的那只脚并没有挪开，顾黎川弯腰手搭在了膝盖处。
“告诉我，是你的主意，还是秦墨寒？”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黎川……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秦香莲到这个时候，还选择装傻充愣，试图想要将这个事情给蒙混过去。
温絮毫不掩饰：“傻逼。”
秦香莲被她骂，她眼睛瞪圆。
顾黎川薄唇微动，嗓音平淡却刺骨危险，“再让我看到你瞪她，我就将你眼珠子给挖出来，送给你女儿当弹珠玩！”
秦香莲背后发毛，她丝毫不怀疑顾黎川真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咽了咽口水：“不是我！”
顾黎川“哦”了声：“不是你，那就是秦墨寒咯。”
温絮全程都没有说话，至于秦香莲为什么忽然就承认，是身侧男人提到了顾知星。
女儿是母亲的软肋！
就好比，秦香莲他们知道，顾爷爷也是顾黎川的软肋，顾爷爷出事会让顾黎川方寸大乱，更能让顾黎川难受！
“是他！他安排的车，安排的人，我，我只是提供了老爷子平时出行的时间，其余我什么都没有做！”秦香莲毫不犹豫将事情都推到了秦墨寒身上，在她看来，秦墨寒已经浑身都脏了，再背些事情也没关系，但她不同。
她不能背上这些！
“顾爷，顾小姐已经在门外，需要我们怎么做？”姜松的声音响起。
秦香莲瞳孔紧缩，她猛地看向顾黎川：“你，你……顾黎川你不能！”
最后这句话，她几乎是锥心一样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