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过去。
“阿晚,我外祖父全族被斩首,母后自缢,我身后,没有任何支撑。”太子蹲在她床前,声音沙哑,“只有娶宁孟薇,我才能获得宁孟两家的支持,才能坐稳太子这个位置……阿晚,你能理解我的对吗?”
“淮哥哥,我能理解你,但并不意味着,我愿意做侧妃,放我走吧。”
太子紧握着她的手:“我向你保证,待得我登基,定封你为一国之母。”
“淮哥哥,你也曾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她眼角溢出泪,被迅速擦掉,“我已经放下了,也请你放下……”
话音未落,她就被压在了床榻之上。
难以言喻的痛楚蔓延开,宁喜儿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做梦了。
外头天已经亮了。
喝了田公公端来的汤药后,叶桃低声道:“天快亮的时候,殿下被谢侧妃叫走了,说是旧疾又犯了……”
宁喜儿轻笑。
曾经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她,早就不在意这些了。
何必给自己添堵呢?
她让双红选了一块料子拿过来,准备绣一块帕子,当做给宁孟薇的生辰礼,自然不是亲自动手,叫叶桃在帕子上随便绣点什么花花草草,就算是完工了。
宁喜儿养了几天伤没去请安,这天宁孟薇生辰,她起了个大早,带上帕子,同周英一块儿前去。
路上,她状似无意间问道:“周姐姐,你可知东宫曾有一位宁侧妃?”
周英连忙捂住她的嘴:“宁侧妃在东宫是禁忌,许多知道她存在的老宫人都被遣散了,你可千万别在殿下面前提起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