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叶桃忙扶着宁喜儿起身。
宁喜儿余光看去。
她看到太子正在给谢莹擦眼泪,端着药碗,亲自给谢莹喂药……
她知道太子对谢莹特殊。
但知道是一回事。
亲眼看到是另外一回事。
她敛下余光,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回到雨秀苑,她坐在窗边,静静喝茶,暮色沉下来之时,她缓声道:“把谢侧妃送来的玉镯给我。”
叶桃忙去后厢房取。
哪怕是夜晚,那玉镯也剔透极了,在烛火中流光溢彩,让人不舍得移开眼睛。
“谢侧妃既然舍得送这么贵重的镯子与昭训交好,为何又搞这一出诬陷昭训呢?”叶桃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这镯子是赝品?”
宁喜儿笑了笑:“不管如何都是心意,摆膳吧。”
谢侧妃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诬陷她,她不回个大礼,似乎也说不过去。
用膳结束后,就到了戌时末,洗漱结束,靠着软榻看会书,等头发差不多干透,就已经过了亥时,马上到子夜了。
“昭训,该睡了。”
双红值夜,过来铺床,拿起灯罩,刚吹灭蜡烛走出去。
就看到一个人影从门口走进来,她吓得连忙屈膝:“太子殿下安,昭训已经就寝,奴婢这就去唤醒昭训。”
“慢着。”男人清冷的嗓音故意压低,“都退下。”
他走到厢房门口,轻轻推开。
室内不算太暗,有稀薄的月光照进来,透过薄薄的床幔,隐隐约约能看到女子姣好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