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喜儿刚放好金疮药。
整个人就被压在了马车的软榻上,男人火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她的耳垂一阵酥麻,小脸顿时红透了。
“殿下别这样……”
正巧路面颠簸,男人更具压迫感与她贴合,他的吻,带着侵略性,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半推半就间,她的衣衫已退了大半。
外头车夫的声音忽然响起:“殿下,太子妃有请。”
萧止淮眸色冰冷:“不见。”
宁孟薇的马车就在旁侧,她正要大声点,亲自开口。
就见风吹起宁喜儿马车的帘子,只见,一男一女,衣衫半退,倒在车座上……
“光天化日之下,马车之上,就行如此淫秽之事,真是个贱人!”她气得脸色涨红,“万一被人瞧见,太子英名全都毁了!”
孟玉琳与她同乘马车,脸色也很难看:“经此一事,太子怕是会更宠这个洗衣婢。”
宁家、孟家,因这个洗衣婢损失惨重。
总有一天,她要让这个洗衣婢付出血的代价。
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她哽咽道:“拓儿被打入地牢了,薇薇,你得想办法求太子把人放出来。”
“太子还在气头上,这种时候我怎么求情?”宁孟薇摇头,“让父亲找皇上,或许更有用。”
“你父亲太倔了,他现在恨不得抽死拓儿,又怎么会为拓儿求情!”孟玉琳忍不住哭起来,“若不是为你这个姐姐争宠,他何至于被卷进来,他都是为了你啊,你在太子面前服个软,求个情,怎么了呢?”
宁孟薇只能答应:“我试试看。”
马车一路朝皇城行驶,在宫门口下马车,回东宫。
看到太子与宁喜儿并肩走在前方,她一颗心仿佛泡在醋缸里,酸胀到了极点,心情也阴沉到了极点。
而静梅还跟在宁喜儿身后,她冷笑:“怎么,才两天时间,就忘了主子是谁?”
静梅浑身一抖,低眉顺眼回到宁孟薇后头。
赵如雨带着东宫众人在门口迎接。
她是赵家人,消息自然灵通,狩猎场上发生的事,她已经有了耳闻。
她的目光落在宁喜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