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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她叹了口气。
宁家老五才七八岁,就算能考上进士,那也至少得十年了,十年后是什么光景,谁能猜到?
但读书总比不读书要好。
她让叶桃取了五十两银子,连同信一块儿送出去。
夜里,刚要睡下,门口响起脚步声,她连忙起身去迎:“殿下。”
萧止淮一身风尘仆仆。
宁喜儿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火气。
她猜到他去了何处。
男人脱下外衫扔到了双红手上,挥挥手,搂住宁喜儿往榻上一坐。
“殿下……”宁喜儿开口,“我来了月事,暂时不能伺候殿下,殿下去别的姐姐那儿可好?”
萧止淮皱起眉:“女子月事畏寒,你怎光着脚,也不怕落下病根。”
宁喜儿吐吐舌头:“我这不是着急见到殿下么?”
萧止淮握住她光洁的脚踝,温热的大掌包裹着冰凉的脚,脚趾蜷缩着往回缩。
男人握了片刻,将双足放进被子里。
然后自个也躺下去,那双手覆盖在了宁喜儿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
“舒服点了吗?”他问。
宁喜儿低眉。
从前她是宁知晚的时候,每回来月事,腹部绞痛,生不如死,太子就会把手心搓热之后,给她揉肚子,揉着揉着就舒服多了,她会在他的温柔轻哄之中,慢慢睡着。
不过这具身体没什么不适感,男人的手掌放在腹部,显得多余。
“殿下怎么躺下了。”她躬着身子躲开,“这会还早,别的姐姐还未就寝,殿下该……”
“怎么,你就这么想我去宠信旁的人?”萧止淮搂住她的腰身,“闭上眼睛,睡了。”
他骑马去大明寺,连夜再赶回来,确实是疲乏了,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慢慢觉得,只有在这个女子身边,才能放下所有戒备,就像是回到了幼年,有人陪伴,有人庇护……
这一觉,他睡的很沉。
他每天要上朝,到那个时辰自然就醒了,早上,居然是被宁喜儿唤醒。
宁喜儿伺候他穿上衣裳,外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