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得宁夫人自个安排人去查了。”
崔钰淡淡说完,负手就走。
“夫人莫慌。”宁望川神色疲惫,“只要我们宁家不追究,认定意蕴是意外失足而亡,薇薇就不会有事。”
孟玉琳哽咽开口:“可意蕴分明是被谋杀……”
“若咬死查案,堂堂太子妃卷进去,对她、对宁家,都十分不利。”宁望川开口,“走吧,去大理寺。”
镇南大将军庆功宴,就这样结束了。
宁喜儿抬眼看向走出大殿的江聿风,紧绷的弦并未完全松开。
有把柄在旁人手上,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她正思索着。
右臂突然被萧止淮挽起。
男人的视线落在她衣袖上:“这儿怎么湿了?”
宁喜儿一震。
袖子应该是按死宁意蕴时,被湖水打湿了。
当时忽然间看到江聿风,她忘了检查衣衫,却留下了隐患。
“应该是沾了酒水。”她将袖子卷起来,“不妨事,回去换一件就可以了。”
萧止淮眼瞳微顿。
他的指尖沾了那片湿,没有酒味,亦没有茶香,反而,有几分湖水的土腥气。
他本想问。
可一想到,他曾几次三番怀疑她,心中的质疑就咽了回去。
宁喜儿抬起眼,水眸一片雾蒙蒙:“殿下已有半个月未去落月阁了,黑球都长大了。”
当夜,太子宿在落月阁。
天还未亮,萧止淮就得起身去上朝,刚从屋里出来,田总管就走上前,低声开口道:“前阵子太医给宁良媛诊平安脉,发现宁良媛服用避子药过多,引起宫寒,以后再难受孕,这避子药,以后还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