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法,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
宁知晚。
江聿风的手抖了一下。
他猛地扭头看向睡着的宁喜儿。
认识以来的一幕幕画面在脑中闪过,他眼中仿佛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放下松柏画,走到梳妆台,看向摆放在台上的首饰胭脂,和当年宁知晚的摆放习惯简直一模一样。
可以是容貌相似。
也可以是性格相似。
怎么连行为习惯都一模一样?
这世上,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江聿风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有一封信,他犹豫了一下,并未拆开。
他关上抽屉,走到了宁喜儿身边。
蹲下身,轻声开口:“阿晚?”
“嗯。”宁喜儿梦语出声,“淮哥哥……”
梦中的她有些懊恼。
怎么又梦见了上辈子的事。
太子教她作画,画松柏,一棵一棵树画起来太麻烦,就教她技巧……
宁喜儿不愿再沉入回忆之中。
她强迫自己醒来了。
睁开眼,发现纱幔晃动,她竟躺在床上,而江聿风早就走了。
走的时候,忘了关窗户。
她起身,关上窗户,并没注意到,放在案几上的一幅画消失了。
宁喜儿早早起来。
刚坐在花厅,众女就来请安了。
三个旧人,四个新人,屋子里是前所未有的热闹。
杜韵刚侍了寝,一脸娇羞,正在低低的和高蔓兮说话,高蔓兮面容很淡。
宁喜儿一早就得了消息,说是田总管给杜韵送了汤药。
同一群女子说了会话,她就叫人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