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没意思的话?”
萧止淮沉默的起来。
穿上鞋子,站起身,缓声道:“父皇驾崩,朝中所有事都需要我处理,不必拦着我了。”
宁喜儿没有再劝。
劝多了,这个男人只会认为她别有用心。
先皇驾崩,需要守灵一个月后,新帝方能登基。
这一个月,萧止淮早出晚归,宁喜儿同东宫女眷天天哭灵,二人很难见一面。
灵堂内,白幡低垂,烛火摇曳。
天刚亮,就要出殡了。
宫人们将皇帝的灵柩缓缓抬出,那具金丝楠木打造的棺椁上,雕刻着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起驾——!”
随着礼部尚书一声高喊,七七四十九人抬着灵柩缓缓前行。
宁喜儿在后宫女眷之中,她一抬眼,就能看到太子萧止淮。
一个月前,萧止淮治伤不及时,留下了隐患,再加上这些天来,天天守灵,天天跪着,大腿的伤反反复复,走路时有些跛行。
送葬队伍绵延数里,最前方是禁军开道,其后是六十四名手持白幡的礼官,灵柩之后,太子扶灵而行,妃嫔、皇嗣紧随其后,再往后是文武百官,最后是三千名御林军……
一直要送到皇陵。
宁喜儿扶着叶桃的手,跟着人群慢慢走。
送葬队伍行至皇陵,已是正午时分,秋阳当空,却驱不散那股压抑的气氛。
一匹马突然出现在了皇陵。
众人齐齐看去。
“是镇南大将军!”
江聿风一个翻身下马,跪在了棺椁面前:“臣来送皇上最后一程!”
皇上死讯传到南疆时,战事正酣,他没办法脱身,等击退叛军之后,立即启程归京。
还好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