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睡下了。
那么,方才叶桃请安时,为何要那么大声?
这屋里,难道有旁人?
男人猛然转过身,一把将大门给推开。
屋里一片漆黑。
宁喜儿从床上坐起身:“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
她赤足而下。
萧止淮仿佛看到了从前的阿晚和喜儿。
他立即上前,将她抱了起来,身上重力增加,右腿有些支撑不住。
他快速走到床边,将她放在了床榻上。
“皇上不是翻了赵淑妃的牌子么?”
宁喜儿声音很淡,没有任何情绪。
萧止淮距离她很近。
隐隐约约,似乎闻到了一股旁的气息,这气息,似乎在哪儿闻过。
宁喜儿已经起身了,点了灯,倒了杯茶过来,是桂花茶,浓郁的香气,遮掩了那丝不该存在的味道。
“晚上就不喝茶了,睡吧。”
萧止淮躺在了榻上。
抱着她。
闭上了眼睛。
这是知道她的身份后,二人第一回同床共枕。
在听到他呼吸渐渐平稳之后。
宁喜儿转个身,离他远了点。
这时,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一力促成云州为皇太孙,但在我看来,他还欠缺些火候,我为他找了一个名师,在青州,明天会送他去青州学习五年。”
“另外,云野善战,我也为他找了个武学师父,在冀州,明天一同启程。”
宁喜儿猛地坐直身体:“调派我表兄去西域,又送走小州和小野,你到底想做什么?”
萧止淮也慢条斯理跟着坐起来。
他静静看着她:“崔钰的事,你如何得知?”
他的声音一点点变得寒凉,“朕下这道旨意之时,御书房仅有四个人,孤,崔钰,江聿风,还有赵大学士。”
“赵大学士同你没什么交情,那就,只剩下江聿风了。”
萧止淮慢慢抚摸她的脸,“你们什么时候见了面?”
宁喜儿心口一缩。
她直视他的眼眸,转开话题,一字一顿:“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将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