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儿主动出兵攻打南疆,而不是被动等待突袭。”
“结果如何,二十几年都没啃下的硬骨头,被沐儿一举攻下。”
“这件事,朕打算问过皇兄再做定夺,只要他点头,朕就答应赐婚。”
沈贵妃张了张嘴,欲反驳却又说不出话。
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样也好。
若是连国师都说姓楚的贱人是灾星,那她以后在陛下那里就不用费口舌了,想必沐儿也会知难而退。
就在此时,魏公公求见,手里拿着一封加急的信笺。
“陛下,这信是南诏桁王派信使送过来的,那信使说,桁王已经到达京外的驿站,等您应允再来觐见。”
永嘉帝疑惑地“哦”了一声,从小太监手中接过信笺。
沈贵妃也有些好奇,在一旁道,“陛下,臣妾听闻,南诏的皇帝病重已久,桁王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君王的人。”
“他此时来我大晋,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是让您帮他夺皇位?”
永嘉帝道,“你如此看他,未免太小瞧他了,他若是连夺皇位的实力都没有,就不是桁王了。”
“当年突厥进犯南诏,桁王以一敌百杀出重围,将突厥赶回老家,就凭这一点,他想登基就无人敢说一个不字。”
沈贵妃更疑惑了,“那他是……”
此时,永嘉帝已经展开了信笺,默默看了起来,没再接沈贵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