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以后有机会吧。”商锦宴礼貌的勾唇笑了笑,回的随意。
国远在大洋的另一侧,不仅路途遥远,还全程水路,去那估计都要十天半个月,商锦宴不感兴趣,只当对方是在说些客套话,并未放在心上。
经过此次小插曲,叶渡舟不再追问少年刚刚的恍神,而商锦宴也并未追究先生的冒然触碰,两人都十分默契的转变了话题。
等到午间壮天来找自家少爷时,屋内两人生疏的气氛已然完全消散。
“少爷,大帅来看您了,他唤您过去。”在外人面前,壮天倒是正经不少。
此时的商锦宴正和叶渡舟聊着书籍的内容,因为话题的突然打断,叶渡舟眼底闪过了一丝明显的不悦,连嘴角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但仅是刹那,他又变回了温玉的模样,“少爷,今天就聊到这吧,你先去忙。”
说着,叶渡舟伸手轻轻地合上了商锦宴手中的书,在收回手时,他用指腹有意无意的划过商锦宴的手背。
怪异的触感让商锦宴抿唇,她欲言又止地抬眸对视着叶渡舟笑盈盈的眼睛,半晌,她终归是什么也没说的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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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迈进病房的那一刻起,商锦宴就察觉到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
抬眸望去,屋内除了自己的父亲商华兴以外,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锦宴回来啦。”
坐在商华兴对立方的寒炽超(寒大帅)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说话间,寒炽超身形微侧看向了门口的商锦宴,在与其对视时,他顺势拔高音量接着说道:“听闻你近些日子身体好些了,我今日特意过来看看你。”
“呵。”商华兴双手环扣在胸前,姿势惬意的靠在沙发上,对于某人的客套话,他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自己儿子半死不活的不去看,来看我‘儿子’干什么?”
“……”寒炽超嘴角亲和的笑意明显一僵,他暗自咬牙看回面前的商华兴,音调冷冷道:“商大帅还是这么爱说笑。”
“我可没空陪你在这说笑。”商华兴眸中森冷,嘴角的嘲讽不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无论你要软磨硬泡多久,我商家名下的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