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隐藏自己身份,甚至还能减少训练时出现的轻微磕碰。
而此时此刻,穿在最里面的紧身衣是完整的。
也就是说——寒炳阳确实只是脱掉了她的外套,并没有发现她的秘密。
得到这个结果,商锦宴内心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
现在想想,刚刚是自己太冲动了,她竟会被眼前的场景给气得失去了理智,甚至还差一点杀死了原文中的男主之一……
突然,商锦宴脑中传来一阵晕感,她条件反射的晃了晃脑袋,随即伸手扶了一下额头。
后方的寒炳阳察觉到了暗处的人有些不对劲,他嘴角的笑意瞬间一僵,随后迅速的迈开步子走了过去:“你是不是头晕了?快回床上躺着去。”
“你倒是提醒我了。”
商锦宴眸光一冷,转身再次拿起枪指向了迎面而来的寒炳阳,此时她略带沙哑的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冷了几分:“在帮我脱了衣服后你明明可以走,为什么不走?你又为什么要留下来?还上我的床!”
寒炳阳低垂着眼眸,灼热的目光淡淡地扫视了一眼在他心口处的银枪:“你就这么喜欢拿枪指着我?嗯?”
随着对方低沉磁性的尾音结束,商锦宴微蹙眉间,此时凤眸里满是窗外的月光映照出来的疏离与冷意:“回答,问题。”
两人的气氛再一次降到冰点。
蓦然,寒炳阳笑出了声,他眼下有些猩红的泪痣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商锦宴,在我回答之前,不如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话说一半,寒炳阳直接伸手握住了那把银枪的枪身,随即身形一动,弯腰靠近,直到在夜色中看清那张近在咫尺的倾颜后他才停下动作,随之张开薄唇,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说我为什么要把喝了三十杯烈酒才拿到手的银枪拱手就送给了你?我又为什么在得知你要去一班后我心甘情愿的选择洗一年的臭袜子只为换一个离你最近的训练场?那我又为什么每天什么正经事都不干就死皮赖脸的跟着你?所以商锦宴,你来告诉我,今晚我为什么在看到你脸色不好后,非要冒着风险半夜三更爬墙上七楼就为看你一眼呢?”
随着寒炳阳的“为什么”越来越多,他握紧银枪的力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