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漠中长大,故而所作诗句不拘泥于女子的小情小爱,只要父亲对她有所了解儿子相信您必然会对她有所改观。”
江承晔呷了一口茶,沉声道:“此事你打算如何与芷儿说?当初可是你小子要死要活吵着娶她为妻,如今新婚才一年你便纳妾,阿芷那丫头怕是该伤心了。”
江亦安满脸愧疚:“阿芷……她永远都会是我唯一的妻子,攸宁同意做妾也答应日后会与阿芷好好相处的。”
江承晔看着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
“父亲为何摇头?”
“安儿,你年纪尚轻对情爱有所憧憬为父可以理解,可你要明白你是江家嫡子是未来的南安侯,你肩上担负着江家百年荣辱的责任,身为江家家主最忌的就是动情,你可以纳无数女人进门可你不能为她们动真情,只将她们当一个玩意儿宠着便好,而你的妻子只有一个,她才是与你生儿育女、白头偕老之人,你要分得清什么是情什么是欲,莫要少年意气做出后悔终生之事。”
江亦安似懂非懂的应下:“多谢父亲教诲,儿子记下了。”
“苏家那边毕竟是你动手打了苏明赫,明日下朝后你随我去一趟苏府,亲自向苏丞相赔个不是。”
“可是苏明赫对攸宁有不轨之心,当时我若不出手攸宁就会被他强行掳回去,是他强抢民女在先,儿子不认为自己打他一顿有什么错。”
江承晔冷眸朝他瞪了一眼:“那苏明赫虽说是个纨绔却深得苏谦疼爱,苏谦那老东西可最是护犊子的,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得罪苏家。”
江家的家教甚严,江亦安身为侯府嫡子从小便接受了承爵的培养,一言一行都恭谦知礼,除了迎娶沅芷那次之外,江亦安在江承晔面前从未做出忤逆之事。
即便心有不甘,可他还是恭敬的点头应下:“父亲提醒的是,明日我会亲自去苏府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