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霍格沃茨,把这份成果交给卢平教授。
“你确定,这个药液完全把狼人的能力阉割掉——他们会愿意吗?”
格林德沃挑起一边眉毛,斜着眼睛看她。
在反复试验的过程中,他曾尝试说服莉丽丝——在功效里尝试保留狼人变身的可能。
只需要让他们完全保持理智即可。
“这是极可怕的一种力量——甚至也许已经深入骨髓,植入血液,成为他们不舍分割的一部分了。”
莉丽丝顿住了。
格林德沃的话极具诱惑力。
她开始思考:如果是她,会想要保留这份力量吗?
但随即她猛地摇了摇脑袋——这不是重点。
她怎么想的,不是重点。
“即便如此,比起力量,会有人更希望彻底摆脱这个带给他无尽苦楚的伤疤。”
卢平教授因为这个“毛茸茸的小问题”吃了多少苦头,她不得而知,也无法感同身受。
但一定不会是让他宁可保留的美好回忆。
她抬起头,直视着格林德沃的目光,声音清亮。
格林德沃看着她,久久没有说话。
“你们斯卡曼德,总是认死理——不愧是那人的学生。”
他终于开口,语气柔和了几分。
“他也这样坚定——坚定到不惜一切地站在我对立面。”
又来了。
莉丽丝盘着手看他,杜绝一切哀怨戚戚。
“您要不就直说是邓布利多教授好了。”
然后就被狠狠瞪了一眼。
“但我没说你可以走。”
格林德沃终于又恢复了那副闲散的模样,躺回去晒着艰难挤进铁窗的太阳。
莉丽丝瞪大了眼睛,手里还捧着那瓶终于制成的药剂。
“什么叫‘没说我可以走’?”
莉丽丝简直要跳起来,差点就把手里的“独苗苗”摔在地上:“我们不是说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格林德沃悠闲地打了个呵欠,“我只是大发慈悲留你在这里研究,可没说要让你走。”
气煞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