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渣男?
慕容芯蓝她们还争得头破血流,也不知道眼睛什么时候捐掉了。
“父王记得去年的事,不知可还记得昨日的事。”
江景深淡淡开口,表面平静,眼底却澎湃汹涌。
他并未出手阻拦清清,清清却也不自觉停下了动作。
江正峰面色一僵,假意干咳,试图掩饰尴尬。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人应向前看。”
他虽有意缓和气氛,但言语间却透露出一丝心虚。
“过往无法释怀,如何还能前行?
若父王尚念一丝骨肉亲情,即便不为伤者忏悔,亦不应轻易原谅自己。”
江景深目光如霜,直视江正峰,语气中冷意难掩。
他双手紧握,不知是在控诉昨日之事,还是在追溯往昔痛苦。
“景深,你便是这样的态度与父王说话?”
江正峰面色骤变,怒意涌上心头。
“离了王府,便连礼数与尊重都忘却了吗?”
清清第一次见江景深在众人面前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他骄傲如鹰,沉稳如山,仿佛世间万物皆难撼其分毫。
可偏偏是至亲之人,在他心中最柔软处,扎上了狠狠一刀。
“你干的事哪一样值得尊重?”
清清上前两步,挡在江景深身前。
她伸出食指,在自己右脸上点了点。
“见一个爱一个,嘴上说惦记,对人家十多年不闻不问。
婉姐姐和紫苏伤心成那样,结果你跑这里来破坏别人家庭。”
清清越说,越是控制不住嫌弃。
“谁喜欢你,谁脑子有问题。”
她话音刚落,便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冷笑。
“我就知道,你不在客栈待着,定是来找叶红绡那贱人!”
循声望去,只见慕容芯蓝和虞姝联袂而至。
慕容芯蓝眼眶通红,未语泪先流。
“宁可巴巴送上门来让人排揎,也不愿多看真心实意的人一眼。
我对你好,果真无用!”
她挥出一记粉拳,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