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路人。”
江景深仿佛冬日寒冰,眼中隐有不耐。
“你若执意如此,只会害了自己。”
他自幼父母失和,对情爱毫无信心。
慕容婉太过自我,忽略他人感受。
她这般作为,只会将江景深越推越远。
“我发过誓,看见我赤足的人,如果杀不了”
慕容婉泪水如断线珍珠,好不惹人怜爱。
“我便要嫁给他。”
清清缩在一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慕容婉好癫啊。
感慨完,她又偷偷瞄向一旁的江景深。
癫配凶,凑一对。
“那天还有别人在场,全部亲眼目睹。”
听慕容婉表白,江景深非但不为所动,反而十分无语。
当时她坐在湖边洗脚,没瞎的路过都会看到。
“倘若依你之言,你得对十多人许以终身。”
他冷若冰霜,说出的话却莫名喜感。
听这一番耿直发言,清清差点没笑出声。
她伸长脖颈,打算继续看戏。
谁知命运弄人,冷不防被树枝挂住了衣领。
清清身形微晃,险些从栏杆上掉下来。
她手忙脚乱抱紧廊柱,还自以为动作很轻。
却不知对高手而言,那声音响如雷鸣。
“出来。”
江景深蹙眉,威严十足,不容置疑。
在场除了清清以外,没有第三个人。
这下好了,观众变炮灰。
她无奈叹气,只得硬着头皮从暗处走出。
江景深所望之处,一个纤细娇小的身影显现。
看清她面容后,慕容婉失声尖叫。
“孟清清?你怎么会在这儿?”
果然,能一眼认出你的除了父母,就是宿敌。
清清干笑两声,尴尬地挥了挥手。
“你们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回想起方才对白,她捂着脸,无声偷笑。
江景深洞若观火,一眼看透了她那点小心思。
他无意在小事上与她计较,只淡淡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