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说,不妨”
清清摇头,眸中坚定无比。
“他不会害我的。”
夫妇二人此刻才知晓江景深的真实身份,惊诧之余,也不再阻拦,只嘱咐清清万事小心。
清清听着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眸光流转,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你究竟要等到何时,方肯为你父王发丧?”
蓝雁归紧盯着下首沉默不语的儿子,眉头聚起层层峰峦。
当今圣上病重,江正峰又遇害。
多年来隐忍与煎熬,本以为能很快看到儿子荣登大宝。
却不料他非但没有筹备,甚至压下了江正峰的死讯。
“父王一事尚有诸多疑云未解,身为人子,不敢不孝。”
江景深面容一如往日沉静,只是眉宇间隐有阴霾。
他心知这理由不免牵强,可一旦父王遇刺的事被定性,清清
难逃一死。
“国不可一日无君,自古忠孝难两全,天下人会明白的。”
蓝雁归语气严厉,显然无法接受他的托词。
“如今我已执掌朝堂,登基不必急于一时。”
江景深目光深邃,波澜不惊,仿佛未察觉到母亲的愤懑。
“局势错综复杂,我自有考量。”
清清与慕容英的相识与他二人几乎如出一辙,他又亲眼目睹他们举止亲密。
两人之间全无阻力,想来好事将近。
江景深本想拖延至她出嫁,以她身为外嫁女为由,护她周全。
不料日前传来的,竟是慕容英要迎娶令仪公主的消息。
他既为清清终身忧虑,恨慕容英对她不专,又恐她此时现身,会引来杀身之祸。
派去寻她的人尚未归来,母亲的质问又接踵而至。
“既已有实,为何无名?你我母子多年所盼,不正是这一天吗?”
江景深心中一阵刺痛,面上分毫不显。
“母亲所求,仅此而已吗?”
蓝雁归被他反问噎住,脸上闪过一抹复杂,随即又想起了什么。
“你突然离开数月,朱连毕何四人多次联络无果,究竟所为何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