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守着,我俩去砍几根大树来顶住门,”何家焕说着,就跟吕不成去边上砍树了,
施敏辉看两人走远说道,“张兄,你说现在这个情况,就凭我们两人,能不能制止他啊,”
张文清看了看施敏辉又看了眼那破庙,“施兄,你看一路上那劳必德四人都奈何不了,何况我们两人,”
刚说完准备坐下休息,突然看着施敏辉道,“施兄,你的意思是?”
施敏辉也不摇头也不点头,“张兄,我可什么都没说,”对方耐人寻味的点了点头,
这边何家焕,吕不成两人在砍这树枝,“何兄,你说这劳必德到底是真不不会写,还是就是不肯写啊,”
何家焕砍了几刀道,“这只要把他擒了,是不是真会,自然就见分晓了,”
“这,擒住就真能得到吗?”
“你看那个猴子,一开始是怪怪卖艺的,你不给点苦头吃,怎么会知道你对他有多好,”何家焕贼笑了下,
“哈哈哈,那是,那是,”吕不成也大笑道,“人性的弱点,那监狱里面早已经给摸索着明明白白了,”
哈哈哈,,,两人大笑着扛了几根大木头回去了,
几人用木头顶住了门,那劳必德变成想出来,都出不来了,已经做好守株待兔的准备了,又在稍微远处生了堆火,那张文清不懂从哪打的两只野兔,四人就这么就着火堆,在外面守着,每一个时辰派一个人去周围观察,怕从屋顶给跑了,
这夜寒风高的,劳必德也是把破庙里面的碎木拾了一起,点了个小火堆,只是外面那烤兔的香气,飘过来闻了闻,甚是香甜,自己这两顿滴水未进,那肚子已经叫得不行了,
“劳必德,你要是现在答应写,我们还可以绕你一命,”张文清在门口大叫的道,
只是现在这个状态,刚从门缝中看到他们的眼神,明显是已经不想留自己性命了,只要自己写出来,那基本是把命交代了,可如果不写,那也是得交代,只能天天由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由的感叹造化弄人,世事无常,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现在才知道偷经书是错的,在细想下才知道方丈为什么不阻挡,凭自己两人的功夫,怎么可能逃得过少林那么多高僧手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