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会医术,那你就帮逸泽再看一次病吧!他现在情况危急,你不能见死不救!”
林初瑶冷笑了一声,语气透着一丝嘲弄:“夫人,您当我是清风堂的大夫,还是林家的弃子?昨日我不过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您就又要来取走?”
柳惜霜被她的话刺得脸色苍白,却顾不得羞愧,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初瑶,我知道娘以前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但逸泽是无辜的!他昨夜喝酒寻你才病发,若他出了什么事,娘……娘这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柳惜霜语气中带着恳求,眼中却隐约藏着一丝压迫的情绪。
青杏听到动静,一直站在一旁,手紧紧攥着衣袖,看着自家小姐苍白如纸的脸色和渗血的纱布,眼中满是怒意。
她咬着牙小声嘟囔:“夫人,您眼里究竟有没有小姐?她如今伤成这样,您一句关心都没有,凭什么还要她牺牲?”
然而柳惜霜充耳不闻,她的目光紧紧盯着林初瑶,手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个护身符,小心翼翼地递到她面前,声音低缓却带着恳求:
“初瑶,这是你小时候母亲为你求的护身符。你应该记得,当时我跪在寺庙前,足足半个月才求来的……这护身符护了你这么多年,如今,我将它还给你,只求你救救逸泽。”
林初瑶低垂的目光落在那护身符上,神色微微一滞。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是她孩童时期最珍视的物件,母亲温柔的笑颜,陪伴她走过了最初的岁月。
记得小时候,她被狗吓得躲在树后,是母亲举着护身符哄她下来:“瑶儿别怕,这可是能护住你的平安符。”
可她没想到,平安符护得住孩童的她,却护不住被送往玄药谷的她。
“多讽刺啊,”她低声自语,目光中没有一丝温度,“它护住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们的自私。”
她的手缓缓抬起,接过护身符,目光复杂,却没有一丝感动。
柳惜霜的神色中浮现出一丝轻微的希望,以为这是林初瑶的松动。
然而,林初瑶突然扬手,将护身符扔向厢房一侧的火盆。
“噗嗤——”护身符瞬间燃起,火舌贪婪地舔舐着那曾寄托过一切希望的小物件。